[瓶邪]藏地之行

写在前面:看了十年瓶邪文,随便产出一点(草 好奇怪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个没什么波澜的奇怪破镜重圆爱情故事吧


 吴邪紧闭着眼睛,攥紧拳头摁在自己大腿上,只觉得耳边一阵冰凉。

“好了。”张起灵给他吹了吹,他才感到右耳疼了起来,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耳廓,热的不正常,通红的可以看见血管。

  吴邪僵着脖子看着张起灵,眼眶都开始泛红,“小哥,我脖子都不敢动了。”

张起灵目光在吴邪的耳朵和眼睛逡巡,“那还骑马去吗?”

吴邪抽抽鼻子,看看张起灵收拾起东西,又转着眼睛瞅瞅外面。“那先不骑快可以吗?”

张起灵点点头,伸手拉吴邪站起来。

吴邪牵了一匹雪白的小马,张起灵牵了家里跑的最快的黑马。两人手拉手慢吞吞地往他家的草场去。高原此刻烈日已经起来,天气虽然晴朗,紫外线的强度叫低纬南方来的吴邪难熬。张起灵拿了马鞍上挂的宽檐帽盖到了吴邪脑袋上,吓得吴邪大叫一声。他却还是僵着帽子不敢动弹,歪着脖子瞪着眼睛气呼呼地,“我现在还没缓过劲呢!吓死我了!我耳朵还疼着呢!”

张起灵本来陪着吴邪牵着缰绳走,看了眼吴邪的耳朵没有流血,“到马上去吧。”手拽了白马的缰绳,护在吴邪旁边。吴邪刚刚那一气加上日晒,连脖子都红了,撇撇嘴发现动了脑袋耳朵也没什么影响,便爬上了马背。

张起灵穿着白色带着藏族特色纹路的白衫,腰上围的衣服黑缎金纹,衬得张起灵俊俏又潇洒。吴邪换了个视角,第一次看到张起灵的头顶,高原风大,吴邪不自觉地就伸手摸了摸他被风撩起的头发。张起灵抬头看他,尚且稚嫩的脸上神情放松,吴邪一眼就看到了他乌黑的眼底去。

 

吴邪因为缺觉脑袋昏沉,在颠簸的车后座枕着自己的背包斜躺着,怀里抱着他的相机。车里放着广播,介绍着什么“弓步响箭”*。

“胖子,等会儿换我来开吧。”吴邪扒着椅背坐起来,看向窗外,抹了把脸,使劲儿揉了揉。

“得嘞。胖爷这开的屁股都僵硬成石头了。”胖子打开驾驶位的窗户,单手敲烟盒弹了支烟放在嘴里一嘬。

“天真,有火没,给胖爷点着咯。”王胖子撅着胡子拉碴的嘴往右边撇烟。吴邪往胸口内袋里掏了掏。“我没有,抽烟别给厥过去了。”说着往前够到仍在副驾驶的烟盒,给自己嘴里也塞了一根叼着。

 

十一月的林芝白天已经低达零度,窗外雪山连绵,云雾弥漫在山顶,像柔纱随风舞动。厚重的云层没有让天气显得沉闷,只衬得雪山愈发巍峨,是一个个沉稳的巨人屹立千年。

 

“前面到村子了咱们换,再瞅瞅有没有小卖铺。”吴邪嘴里叼着烟,边开了相机开始翻之前拍的照片。

 

他和胖子坐飞机到米林机场下来,租了皮卡,一路往墨脱县城开。吴邪是一个自由摄影师,王胖子是他认识多年的兄弟,做生意的。两个人都闲的很,在吴邪刷微博的某个11月,他开始撺掇王胖子和他一起去南迦巴瓦峰朝圣。

 

“说他妈啥呢?认识你这么些年不知道你还有宗教信仰?”王胖子端起酒杯咪了一口,“这茅台也就你来的时候我舍得拿出来尝尝了。”

吴邪嘴里嚼着羊肉串,瞪着飞天茅台道,“我看着你喝,我还挺荣幸,给我整一杯!”

“可不是我要看着你哈,这你自己能不能喝你自己看着办。”王胖子拿起一串韭菜,指了指吴邪面前的椰子汁。“你那不也挺好,清新甜美,”说着淫笑两声,“就像你的初恋。”清了清嗓子唱道,“呀啦嗦,那就是青藏姑娘……”嘴里千转百折的把青藏高原唱出了京剧的调子。

“我初恋你都知道?你能耐超乎我的想象了你。”吴邪抢过最后一串烤的微焦而不腻的五花肉,“走咱就定个明后的机票,陪我去追个梦。”吴邪呷一口椰汁,看了看北京墨蓝的天空。

 

张起灵行至雅鲁藏布江的河谷石崖边,此刻天气很好,气温也升了上来,江水奔流,水面上烟雾缭绕。他从怀里拿出风马*,洒向河谷。风呼啸着吹过他的脸庞,将五色经幡吹散在山河间。墨脱地处敏感,山路也很难走,是中国最后一个通公路的县城。张起灵每年11月中下旬总择一日子独自来到石崖,最开始交通不便,他骑着马来,后来他换了一辆越野摩托。背一点食物,就顺着公路一个人旅行几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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